往年做年终总结，有一个环节是年度金句，例如

22年是：德鲁克《成果管理》「成果的取得靠挖掘机会，而不是靠解决问题。」

23年是：刘韧「我在努力避免使用“历史上······过去很多例子······”表明，进行论证。这个归法的思维方式非常低级。我将省下来的时间，用于探索更多新的假设-推理-验证路径。」

到今年，发现遇到一个幸福的烦恼，因为今年在LogSeq专门做了个标签，收集看到时觉得有启发的观点和句子，然后到年末发现太多了，不好选择，既然如此，就都列一下吧。

然后，看的时候，又有一个启发：有的观点是帮助理解世界，但只能接受不能改变；有的观点是可以让你有启发且改变的。显然后者更好，例如22&23年度金句都是。

以下是列表，顺序按照收藏时间的倒序：
1、整理的过程也是再学习的过程，发现真不少，所以又做个分类。
2、我会尽量列出出处，版权归原作者，如果我不知道原作者的欢迎指出。
3、有的是我按照理解所略的不是原话希望尽量保持语义不变，如有错请指。
4、然后有些可能有麻烦的打马赛克或者直接放弃，有漏网之鱼请指出。
5、（WB：XXX）是我的备注。
6、并不是所有的观点都是我认同的，有的我其实还不理解，有的甚至反对。
7、希望看到此文的人，也能贡献出您喜欢的金句和观点。
8、做个小实验，看完以下所有的句子，您认为哪句可以成为年度金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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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投资

Caoz：除了股市，XX已经听不到真实的声音了。

方丈评游戏监管新规：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绝不是有了新的要管理游戏、管理互联网的精神，它只是之前工作的延续。（WB：理解政策出台的程序，避免近因效应）

方丈：这是我进入资本市场以来第三次有非常强烈买入股票的愿望！第一次是2005年底、2006年初，第二次是2008年底、2009年初。

尽管美联储一直在缩减其资产负债表的规模，但在表面之下，一些央行通过允许银行准备金扩大、从而增加可用于市场和经济的资金量，起到了增强对市场支持力度的作用。（WB：一个对美股加息但大涨的解释，不知道对不对）。

段永平：抖音抢了很多市场，但好像对网易影响很小，对拼多多影响也很小。（WB：多多和网易有护城河？）

不确定性游戏四原则：保持存活、极低投入、多多益善、东边不亮西边亮。

前几天听到一个说法：PDD是做空中国经济的完美标的。就……特别想严词批驳，但又完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WB：不认同但挺有意思的说法）

方丈：分解商业模式“赚得久、赚得多、赚得容易”，我认为其中“赚得久”最重要，“赚得多”和“赚得容易”经常反而是价值陷阱。

向松祚：「需要民企是无奈选择，消灭民企是崇高理想。」（WB：后面还有一句太大胆了，他敢说我不敢引用。）

朱啸虎：没有交易量的股票有啥好买的，港股一堆0.5现金的。

在现实世界里，相比集中采购的自营业务，作坊式的小卖家有更多合法或者不那么合法的手段去压低成本，以至于很多时候规模越大成本反而越高，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规模不经济” 。（WB：一个对PDD很多小作坊为啥还便宜的解释。）

我们面对问题时经常会提“不计一切代价”，其实这个代价总是要还的，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暴露出来了。

平时要经常思考一下，谁是你的交易对手，你是否低估了他违约的风险？

曹磊：一种说法：过去房地产驱动经济的时候，货币和社融是重要的。而现在是制造业驱动经济，社融和货币的因素已经不重要了，汇率的重要性反而是最高的。

雨枫：技术领先它其实和报表上的净利润一样，是一种经营成果，而不是竞争力的来源。导致技术领先的那些要素，才是企业真正的竞争力之源。

陈志武：现在，重回我们熟悉的“战备驱动型经济模式”，Say “good-bye〞 to：高端消费、”大城市〞战略、个人致富、…

Goodheart法则：一旦ZF特别重视某个指标，那么这个指标就失去了对经济的测度效力。

扫地僧：如果某个地方一直在“振兴”，效果却一直不太好，很可能那地方就不是那块料。

大牛猫：有人担心房价会暴涨，我说不必多虑，这个政策出来后市场短期内反而是抛盘居多，因为认房不认贷就决定了肯定是先卖后买，所以先接受考验的是刚需基础层的买盘。

程苓峰：从竞争和扩张角度，腾讯、抖音、美团、拼多多可分别比喻为：龙、鹰、虎、狮。

翁天信：绝了，昨天刚走完把 app 迁到新加坡公司名下的流程，今天就要备案了……估计以后要跟中国区无缘了，专心赚外国人的钱吧。（WB：对创新的扼杀的一个典型时间，但不是全部）。

半佛：共享单车、充电宝本质是罚单。

段永平：本分就是「做正确的事，正确的做事」。（WB：这个回答，部分是回应拼多多算是本分的公司吗？可能很多认为允许卖假货就是不本分）

当前社会的主要矛盾是经济不断下行的趋势和有关部门不断提高的定力之间的矛盾。没有二十年政治经济学功底，绝不可能理解这种现象。

辜朝明，在其著作《大衰退》中提出：为资产负债表深深困扰的企业，通常会以负债最小化而非利润最大化作为企业运营的首要目标。

段永平：刘作虎跟小天才电话手表没任何关系，你不要假装知道点啥，这个习惯对你不好。（WB：我就经常假装自己很懂。）

大牛猫：话说前些年大家经常调侃东北的几件事：生育率低、热衷考公、经济萎靡、女的直播男的烧烤、欠债违约之类的，你们想想这两年是不是在全国很多地方都陆续出现了？所以不是东北人有问题，可能只是他们走在前面。

雨枫：就今日而言，国企的核心价值，不在于给社会提供优秀的产品或者服务，而是一种在目前政治/经济框架下所允许的，在特定范围内进行利益再分配的机制。从这个角度来说，这玩意儿的存在是有其必要性和必然性的。

企业家出入境自由，本来应该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现在居然还要大张旗鼓的讨论，只能说明中国“企业家信心”，这个问题已经是非常严重了。

月光博客：我觉得，从这几年的情况看，贸易战误判，俄乌战争误判，奥密克戎疫情误判，佩罗西访台误判，总结下来，这么多误判只能说明判断力的确出了问题。

全球化并没有结束，只是去中国化而已。最近在海外的商超里，无论是鞋服还是小商品已经很少看到Made in Chain了，取而代之的是越南、印度、印尼、孟加拉……（WB：我仔细看了出口数据，感觉这可能不是真相，或者至少不完全是）

张一鸣、王兴、黄铮就不是一种人，字节用的是OKR，拼多多用的是EXCEL，王兴说“每天前进三十公里”，张一鸣说“大力出奇迹”，但他们都可以抢阿里的地盘。

企业家谈成功经验，就好像在说：”我曾经用这些号码，赢得过彩票。”（WB：所以我不理会任何荐股，如果跟我说内幕消息，我会跑得更快）。

止损的第一个秘诀就是：把割肉这个词换成解雇。（WB：确实很有用，你们也试试）

人人都想享受时代的红利，但你才是红利。

政治学者吴国光先生曾把“控制”和“治理”区分开来，指出中国这十年是“控制能力”加强，但“治理能力”下降的时段。中文世界大部分人分不清那是两种不同的能力，甚至有人把对社会的全面控制跟西方国家的行政“监管”相提并论，得出一些跟地上的现实相反的结论。

王慧文回答「房地产行业造成的庞大的未来地方政府的开支以及城投债危机怎么解决呢？」：「房地产确实有问题，但是房地产问题是为了解决这两个问题的后果吧。」

Paul Graham : Competitors punch you in the jaw, but investors have you by the balls.

2、思维、创业、企业、管理

贝佐斯：任何不经常改主意的人，都大大低估了我们生活的世界的复杂性。（WB：我从来不指责马云说过那些话，我认为说了就变是企业家的基本素养）。

王小卤：我总是在问一件事能不能变得更简单，以及那件事是不是可以再加十倍的力量。

AI之所以能在科技巨头和世界领导人中引起焦虑，原因之一是，我们至今不知道AI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如此智能？也没有搞清楚大语言模型中的“涌现”（Emergent）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导致人类无法真正理解、预测或可靠地控制这些大模型，包括这些模型的创造者们。

一个观点：我们在批判性思维之外，还应掌握批判性忽略的能力。（WB：两个点，一是像贝佐斯说的，关注那些不变的，二是投资者也要忽略的时候，不要忽略掉那些致命的风险）。

真是难以置信，我们距离第一款智能手机发布，只有区区15年，而现在已经到了这样的阶段：新发布的智能手机，已经没有太大的改进，增加的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创新”。（WB：正确理解世界变化的速度）。

学习的态度看过去，比较的视角看现在，发展得眼光看未来。

《中庸》里说「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一项研究表明，领导力最重要的因素并不是能力，那些发言最多的人往往会成为团队的领导者。这称为”喋喋不休假说”。

只有不要脸的人，才会成为成功的人。所谓“不要脸”也就是“厚脸皮”，是指要懂得放下面子，是要懂得不纠结别人的看法。这其实是一种天赋也是一种能力。（WB：不要怕别人发现自己其实很弱。）

奢侈品要渴望且可及，犒赏奖励自己。不可及不是奢侈品的目标。

平台是这样消亡的：首先，他们对用户有用；然后他们滥用免费用户，来为他们的收费用户提供更好的服务；最后，他们滥用这些收费客户，为自己获取更多的利益。然后，他们就死了。

《道德经》曾经讲过这么一句话：“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

所有堆积如山的东西，都是不可预测的。简化系统的首选方法，就是将一个大系统，转变为多个更小的子系统组成的系统。

程苓峰：匹配营销，去掉不需要的，给消费者他正好需要的，举的例子主要是长城举报比亚迪没有用高压油箱，实际是比亚迪觉得不需要并为消费者省钱。

半佛：歧视营销，举例是自如通过歧视中年人来讨好自己的用户。

在家文化里，电商平台是为品牌服务的，帮你获取溢价，然后分享，一家人。但在竞争文化里，这个关系不再存在，品牌天然需要溢价，但低价要杀掉溢价，平台要激起大逃杀般的竞争，找到那个最效率的供应链，这其实是在“去品牌”。

科学研究最重要的行为准则之一，就是”不要相信权威的话”。他们太多的论点被证明是错误的，权威必须像其他人一样证明他们的论点。（WB：就算是阿段让我买腾讯，也得给我解释下原因）。

如果想长期吸收学到的东西，你必须参与其中，亲自动手实践。但是，在智能手机流行的社会，真正的参与变得比以前困难。人们已经习惯了被动浏览别人的作品，分享、点赞和转发替代了自己的参与。

正如塞缪尔·约翰逊说过的一句名言：“我可以给你一个论点，但我不能给你一种理解”。

物理学家玻尔：“专家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在一个非常狭窄的领域内犯过所有可能犯的错误。”

Naval ：智慧是一种知道个人行为的长期后果的思维能力。

李想：学习但不实战是没有意义的，不能在脑子里打飞机。

创业公司有一个准则，叫做“最小可行产品”，意思是产品只要做到最简单的可运行程度，就可以发布，让市场来检验是否可行。我想提一个相反的概念，叫做“最大可行产品，意思是产品的主要功能完备以后，就到此为止了，不再添加新功能。我见过太多的优秀软件不断膨胀，功能越来越多，直到变得无比难用。

彼得·蒂尔（Peter Thiel）：书里总是说，要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作为创业者，最好的方法恰恰相反：把每一天都当成永远活着来过。你要创造的是一个可以长期存在的项目。

就像交易分左侧和右侧一样，创业也是分左侧和右侧的。左侧就是，“看”到了别人没看到的东西，干。右侧就是，大部分明眼人都看到这个东西了，干。

衡量一个人的领导能力的最好方法，就是看如果这个人休假了，他的下属在做什么。优秀的产品经理和工程师可以休假一周，他管理的工作不发生任何问题。优秀的主管和技术负责人可以休假一个月。领导能力越优秀，休假的时间就越长。

周受资：如果你被告知要登火箭，不要去问应该坐哪个位置，先登上去就好。

我做过70多个创业项目，只有4个成功。总体来看，我的成功率只有5%左右，我做的事情95%是要失败的。所以…… 我就要去做更多的项目啊。

刘韧：知行合一的意思是：真正理解了，就能将难行的事情，拆细，将一件大事拆成若干力所能及的小事，将小事行完了，大事也就干成了。我能将新闻人物写作拆成10个步骤。

在商周前期，一年只分为春秋二季，所以“春秋”就意味着一年。后来历法日趋细密，才分出冬与夏，形成四季⋯随着人间秩序逐渐建立，人的社会生活与自然时间之间变得不再完全对应。这在远离农事的知识精英身上，表现得尤为明显。

做中国研究一定要对中国的基层社会有所了解，多看多想。我以前生活在农村，看到农村的贫困和基于户口的分层，这对我后来的研究影响很大，但现在的年轻人缺乏基层的生活经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年轻人对基层的了解不够。所以，一定要下去多看看、多了解。社会学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移情，就是要从别人的角度去看待问题。从这点来讲，我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在这方面做得不够。不仅田野做得不够，想象力也不够。做田野是一回事，在做田野的时候能否提出想法、并将想法操作化是另一回事。

所以我经常和学生讲，什么是社会科学的洞察力？它首先是把熟悉的事物陌生化的能力，把句号变成问号的能力，把“此时此刻”和无数“他时他刻”联系起来的能力。（WB：推荐《寻路中国》，看看外国人是看中国人习以为常的东西的）。

3、看世界

戴蒙德以全面而深入的视角研究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他提出地理环境对社会发展产生重要影响这一说法曾引发争议。但实际上，他只是强调地理因素在很长一段时期内的重要性，而不是唯一决定因素。

香港的“中西方桥梁与国际金融中心”二个历史地位事实上已经基本终结。（WB：另一个讽刺性金句：香港国际金融中心遗址）。

美国制造业为什么节节败退？一个重要原因是，美国工人要求更多的工资和更少的工作时间。

有一个说法是：三战已经开始了。

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权力，只对权力的来源负责。”

4、社会变化

人际交流迅速减少，人机互动大量取代人人互动：快递员变成快递柜，餐馆变成外卖 App，课堂教学变成视频点播……

一直在“我得省钱”和“人就活一次”之间徘徊。——现代人的消费观

Dense：所以现在社交媒体的近50亿用户不是转向彼此交谈，而是每个人都转向外面，大声喊出他们的护肤程序或餐厅推荐或意见。我们都只是为自己在线，这意味着有越来越少的人成为观众-喜欢，评论，或以其他方式互动。因此，我们的外向型帖子越来越少参与，我们也不太愿意分享它们。我们变得沉默，潜伏，出于习惯坐在这些数字房间里，而不是因为我们真的想在那里。

十年前在雨崩村遇到过，好像是摩梭族或者其他什么族忘了，三兄弟娶一个老婆，老三在外打工赚钱（主要是帮游客牵马），老大老二在家伺候媳妇兼赌钱![]老三的怨气溢于言表了都。

山河四省要人有人，要资源有资源，要文化有文化，本可以发展更好。但是多少年来，出生在这片土地上似乎就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很多人用尽一生的力气，就是为了逃离浪浪山。虽然他们深爱他们的浪浪山，但是只有走出家乡，他们才能活下去活得好。

我其实觉得他像是任何一个超级都市里浸润于文化符号消费和媒介塑造的身份想象里的青年，讲话非常政治正确，但没什么自己的观点，对于事物的形容一般限于 amazing crazy awesome 三个词，分别代表积极消极和敷衍。

扎克伯格、贝佐斯、比尔·盖茨、马斯克，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有有钱的父母。

随着年龄的增长，「交朋友」这件事不再自然地发生了。当我们还是孩子时，可以就这么走到别人面前，然后很快就能变成朋友。长大后不能再采取这样的策略，需要有意识地去与他人互动，培养友谊，不能只靠运气，被动等待。定期的集体活动或聚餐是很不错的方式，所以最好有一个住的比较近的又能聊得来的小团体（「跟朋友住的近」是一件多么重要又多么幸福的事）。大家可以带朋友一起来玩，然后朋友的朋友就可能互相认识，进而发展出新的友谊。

5、三观、鸡汤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忠诚的员工更可能被选为企业的剥削目标。企业会假设，忠诚的员工更愿意为企业做出个人牺牲。

芒格：每当你认为别人毁了你的生活时，实际上是你自己毁了你的生活。受害者心态是一种非常有害的心态。如果你换一种心态：无论情况多糟糕，这始终是你自己的问题，并且你尽力来解决它。我认为这更有效。

小说《唐人的餐桌》：听了李元策的意见之后，云初笑道：“小家子气，送礼讲究的就是大水漫灌，一次性要把收礼的人泡透了才成，送的礼物，只能湿一点地皮，还不如不送。”

要么写值得被阅读的文字，要么做值得被书写的事情。－本杰明·富兰克林

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够利用我们的理性思考得出结论：如果我们的目标只是生存和繁衍，那么进化程序所鼓励我们追求的许多事物，比如获得社会地位或者获得更多我们已经拥有的东西，也许是有价值的；但是如果我们的目标是在我们活着的时候经历安宁的话，那么追求这些事物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有个想法：天下滔滔，时局动乱，但自己要沉得住气，不能不断兴奋，荒疏了自己的学业。每一场运动都像一场大潮，把很多人卷进来，往往，海潮退去，满地不过一些瓦砾而已。

我发现，工作中与计算机打交道时，逻辑很有用，但与人打交道时，逻辑很少有用。事实上，对于绝大多数的人际交往，逻辑、严谨、辩论都是没用的。

智者说：人这一生至少有三件事是无法避免的：一个是苦难，一个是邪恶，还有一个是人生的终点。所以，愿我们每时每刻都在当下储存足够多美好的记忆，去对抗人生不期而至的苦楚；也愿我们在记忆中能够储存足够多的美善，能够与邪恶相对抗而不和它同流合污；更愿我们能够在记忆中有更多的美好，能让我们平静从容地走向人生的终点。

叔本华说：人类的幸福有两个死敌，一个是痛苦，一个是无聊，当我们远离上述一个敌人时，也就更接近另一个敌人，反之亦然。

我不知道谁是我们的人，但我知道那些明着不表态不站队、暗着互相保护的那些人，一定不是我们的人。

《唐顿庄园》里的管家卡森说过一句充满智慧的话：“人生就是不断收集回忆的过程，最终能陪伴我们的也只有回忆了。”

简洁的写作需要勇气。让事物变小是一种深思熟虑的、困难的和有价值的行为。大多数书籍本应是一篇博客文章。大多数博客文章本应是一条微博。大多数微博本应不写。

阅读不会过时，除非写作过时了。写作不会过时，除非思考过时了。

人是由他们的经历和生活环境塑造的。如果不发生一些疯狂的事情，就不可能迅速改变一个人。

山本耀司说：“自己”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撞上一些别的什么，反弹回来，才会了解“自己”。 这些「别的什么」，就是那些触动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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